来也没妾身什么事了,妾身告退!”
两个新宠都生了气,姬深也不禁对牧碧微有些不悦:“微娘怎么进来也不叫人说一声?”他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就要吩咐拿了守在门外的内侍去罚了哄新宠高兴。
牧碧微如何能够同意?若当真依了他这么做,回头自己的颜面何存?
她哼了一声,眼眶迅速弥漫起了水雾,语气哀怨而委屈:“陛下说的这是什么话?妾身才进宣室殿,就听见了乐声,又问过外头说是两位美人在为陛下作舞,想着若是使人进来禀告,岂不是平白的扰了陛下的兴致?不想反而成了不是了!罢了罢了,陛下如今有了新人忘记旧人,妾身这会再到陛下面前来,也不过是平白的惹陛下生厌,就是再怎么小心也都是妾身不是,求陛下赐妾身三尺白绫还了这里的清净罢!”
姬深还没接话,小龚氏已经用力一推姬深的肩,怒道:“陛下就会偏心冷儿雪儿!她们说什么陛下都信,越发惯得她们胆子大了,这明摆着就是在污蔑宣徽娘娘!”
姬深虽然对牧碧微有些不悦,但见她一副受了天下委屈的样子,甚至连求赐白绫的话都说出来了,心头也是一软,忙转了态度笑着道:“你比她们先进宫两年了,怎么还是这样子爱使性.子?朕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