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大王来说最好的伤药与太医,到底还是不如左相之位呢!”
聂元生淡然一笑,似要为安平王解围,道:“宣徽娘娘莫要误会,安平王此来却是为了推辞左相之位的。”
“三召三辞的把戏!”牧碧微冷笑了一声,斜睨安平王道。
安平王到此刻才开口,他比姬深年长十岁,如今已至而立,容貌不及姬深,却也算一表人才,不紧不慢道:“历来后妃不得干政,牧宣徽方才的话逾越了!”
“历来庶女不得晋封县主。”牧碧微针锋相对道,“这天下能与本宫说规矩二字的人自然不是没有,可安平王也配吗?”
她这话说的直接而不客气,饶是安平王还端着王爵的架子,也不禁变了脸色,冷哼道:“牧宣徽似对孤极有意见?可是为了令尊未能居左相之位而陛下点了孤的缘故?却也大可不必!孤此来本为向陛下辞了此位,推荐令尊!”
“举荐人才自有官吏负责。”牧碧微斜睨着他,冷冷道,“安平王既然一意要辞位,却不知道还要如此多嘴多什么?就是这满宫里的妇人,似安平王这样多话的也没有几个!”
安平王脸色一红复一青,正要发作,哪知牧碧微的话却还没完,继续说道,“先帝赐封号安平,本宫却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