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吩咐几句,随行的侍从立刻散开,将附近的宣室侍者都赶了开去,安平王见她如此,不知为何,心里忽然觉得不妙,只是他自忖在宣室殿里,牧碧微一介妇人,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便冷声道:“事无不可对人言,牧宣徽,到底想做什么?”
“事无不可对人言,这句话本宫却是喜欢。”牧碧微见附近已经都是自己的人了,点一点头,道,“方才本宫对安平王言语无状,想来安平王也该知道是为了什么吧?”
“呵!”安平王一哂,正待说话,牧碧微却自己回答了:“无非是因为本宫今儿头一回求见陛下,却被陛下呵斥了!说起来自打本宫侍奉陛下起,还是头一回被这么扫了面子,却都是拜安平王送进宫的那对宝贝所赐!安平王你说,本宫若是没遇见你,也只能自己回澄练殿里生气去了,既然遇见了,若不也叫安平王不痛快一下,本宫岂非是傻了呆了?”
安平王淡然道:“孤还是那句话——宣徽太过狭隘妒忌,这不是宫妃应有的气度!说起来,宣徽当年才入宫闱还是宫奴,至今已经升到一宫主位,足见陛下对宣徽的厚爱,宣徽如今,未免太过贪心不足了点!”
牧碧微没理会他,却问阿善:“人都赶走了?”
阿善不怀好意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