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思不属的地步,广陵王总觉得姬恣太过轻佻了些,但转念一想,安平王就这么一个女儿,偏偏还是庶出,惟恐王妃待薄了她,一向由生母宝姬养着的,那一个宝姬出身卑贱,又能够养出多规矩的女郎来?
何况如今当着安平王的面,广陵王也不想多议论侄女的为人,就问:“那聂子恺怎么说?”
“他尚未表态,那牧氏就过来了。”安平王冷笑着道,“如今这门婚事不提也罢——”
广陵王只当他是因在聂元生跟前出了丑,就道:“若是大兄有意,我替大兄去说?”
“不必了。”安平王冷冷道,“醉酒失态,嘿,姑且算是如此罢,我也不是这等气量狭小之人,只是他明摆着与后妃亲近,我又岂能叫恣娘受这个委屈!”
这话里的意思广陵王听了出来,肃然道:“大兄,这话不可乱说!”
“我岂能乱说?”安平王嗤笑,“三郎早年许他随意出入宫闱,盖因当时三郎尚且没有正式封妃,而且聂子恺也正当年少无知的时候,可如今宫中妃嫔渐多,聂子恺至今未婚,若说是守孝,他当年为搏孝名,将祖母的一年孝延为三年,到去年的时候也已经结束了,你说他为什么还不婚配?须知聂慕松去的早,只留他一个遗腹子下来,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