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一笑,“不然,何以将宫妃所赐之物尽都封存,留待将来归还?也好向诸位主位请罪?”
姬深这才松开眉头,却笑着道:“子恺不智——既然收都收了,你也说她们不过为了求个心安,何况她们也不缺什么,你就拿下又何妨?当年张仪告诉楚王,行遍天下,未见如楚王后宫之美者,你为何不可告诉朕之后宫,筛选之下,入宫者已是泛泛之色?”
“臣却是不敢欺心。”聂元生趁势说道,“实际上臣行此事,倒与昔年苏秦所言,邻家婢子颇为相似。”
姬深虽然在登基后没了人管束,开始不学无术,但底子却是高祖和先帝看着打下来的,这区区经史自然难不倒他,立刻道:“那婢子为救家主,又不欲夫人被逐,因此自泼毒酒,引来笞责,然朕却不曾责你……”
“这正是臣所要说的,收取妃嫔好处的第二个缘故。”聂元生口角含笑,望之如沐春风,眼底却是寒光凛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