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马娴熟又正当盛年,两个人打了个旗鼓相当,待飞鹤卫一拥而上才把两人分开来,却是谁都没占到便宜,但姬深拍案大怒,斥威烈伯殿前闹事,藐视君上!对聂元生却只轻描淡写的道:“子恺今日失仪了。”
偏心偏到这份上,威烈伯脸色铁青的道了一句:“南齐善福公主事,曲家不敢再置片言,以证清白!”话毕忍怒告退,回去写了请罪折子,从此称病不朝——这是后话了。
有了曲家的例子在,原本很是赞同这门婚事的朝臣都惟恐被扣上了“欲在皇后面前表现、甚至于有私通南齐之嫌疑或者之望”的罪名,不肯再为使者进言。
南齐使者无可奈何,在坊间打听到温太妃在太后跟前素有体面,即使太后接受命妇觐见亦能在侧同受礼,便使了大把银钱欲求见太妃一面。
到底国书写的是问候太妃,高太后想给温太妃个体面,问过了她的意思,就同意宣使者至乐年殿与温太妃单独叙话。
温太妃早有准备,使者进殿,礼毕,她遣退左右,只留了解玉伺候,就哭上了:“幼时懵懂,颠沛流离,七岁始知父母亲眷皆去,惟独一姑母尚在人间,且为左丘冢妇,自此日思夜想,莫不望能够见姑母一面,不想后来却只听到元裕皇后甍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