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忙又还了座,拱手道:“求太妃援手!”
温太妃慢慢擦了擦眼角,慈眉善目的为难道:“你既是我母妃从前的旧人之后,我多年不见故人,看着你自然也是亲切的,只奈何陛下陛下既已圣断,这皇后人选,固然是与后宫有关,可也和前朝息息相关,不瞒使者……”
她声音一低,“想来使者也晓得,陛下并非先帝长子,而是嫡幼子!所以先帝为防兄弟阋墙,始终未给安平王与广陵王实权,我固然有一子,是陛下之弟,到底也小不了几岁,何况,太后尚在,高家势大,陛下的同母兄长都不曾有过实权,我儿如何说得上话呢?这个忙,我不是不帮,实在,是有心无力啊!”
使者擦着冷汗,绝望道:“可这……下官闻说安平王乃是朝中左相?”
“唉,这里头的事情你不知道!”温太妃欲言又止,使者赶紧催促道:“求太妃指点!”
解玉忽然从旁插话道:“太妃,这样的大事如何说得?太妃固然与元裕皇后是姑侄,这些年来也一直惦记着元裕皇后,到底如今是梁国太妃,为着高阳王,太妃也当谨慎啊!”
仿佛被她提醒,温太妃脸色一凛,忙后怕道:“算了算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又提来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