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牧碧城见家礼,牧碧城慌忙起身:“卑职如何敢当公主殿下的礼?”
“在御前当差才几日?就学得满口卑职殿下的。”牧碧微啐他,“今儿我是叫阿弟与高家七郎过来,不是请了飞鹤卫来,再不好好说话,仔细我捶你!莫不是以为你如今年纪长了,我就打你不得?”
牧碧城被她说得面红耳赤,到底亲姐弟也是许久不见了,加上身份差别又是异母,哪里能不疏远?
亏得阿善在旁圆场道:“女郎就是这别扭的性.子,奴婢看着都替小郎君觉得冤枉,没见着时天天念个没完,如今好容易得了空见着了,话还没说呢,就先嗔上了。”
“你就会帮他说话,也不听听他方才都说的什么话!”牧碧微道,牧碧城抵挡不住,只得改口道:“阿姐!”
西平此时就到他跟前行礼,脆生生的喊了小舅舅,接着却站着不走,牧碧城虽觉方才尴尬,此刻倒是醒悟了过来,一摸身上——他在御前伺候,自然不能多带东西,幸亏腰间佩了一块玉,就解下来给她做见面礼,疑惑她身份尊贵,跟着牧碧微见惯了好东西的,就低声解释:“小舅舅今儿不知道会来探望你们,所以没带什么好东西,下回来了再补你一份。”
“谢小舅舅。”西平懂事的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