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住了牧碧微,像是惟恐她忽然不见了一样。
这目光看得牧碧微心下一酸,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递过一个安抚的笑,这才对姬深道:“说起来也是妾身自己不留神,妾身小时候是多病的,后来祖母用心养着,又跟着兄长习了几年武,这才好了起来,不想长着长着就自以为一切都好了,进宫这两年更疏忽下来,不想这回随驾就发作了出来。”
又向姬深愧疚道,“原本这回出来,陛下是命妾身打理行宫的,不想妾身身子不中用,非但未能帮上陛下,如今反要叫陛下过来探望,实在是有罪!”
“微娘说的这是什么话?你身子不好,自然是以身子为重,旁的何必去多想?”姬深握着她的手安慰道,“如今诸事里头最紧要的就是先调养好,说起来你病着也有些时候了,一直不见好,想必是那赵守义太过无用的缘故,回了邺都,朕叫任仰宽来给你诊断,务必要去了病根!”
牧碧微听了这话,就虚弱的咳嗽起来,想说什么,却又是一阵晕眩,伴随着西平公主“母妃”的惊呼,一头栽进姬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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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深从宜晴阁出来,甚是忧愁:“锦娘尚好,想是可以回宫去慢慢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