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传来咳嗽之声,显得气息嬴弱,听着那咳嗽,并旖樱台里的药味,容戡心里也有些紧张,但他与牧碧微也算熟悉了,就道:“还请娘娘去了帘子,容下官仔细诊断。”
“本宫……咳咳,如今形容憔悴,不想见人,容太医就这么诊断吧。”帘后的牧碧微却道。
闻言容戡就皱起了眉,道:“娘娘如今身子虚弱,又怀着皇嗣,若不诊脉观色,恐怕下官不敢开药。”
里头也隐约传出阿善和另一个陌生女侍的劝说,如此过了片刻,牧碧微才道:“那便诊一诊脉罢。”
到底没去了帘子,只听得里头一阵稀碎声响,片刻后,一只搭了帕子的手从帘后伸了出来,容戡告了一声罪,伸指搭上,片刻后,倒是暗松了口气,道:“娘娘身子是有些虚弱,只是也不算太紧要……”
他说着正奇怪,牧碧微的身体并非到了不能回宫的地步,怎么还是留在了外头,就听帘后阿善咳嗽了一声,道:“容太医,当真不紧要吗?娘娘这几日可是时不时的晕眩过去的!”
容戡久为宫妃诊断,哪里还不清楚后宫里的阴私?听出阿善话里的意思,心念一转,就猜到了牧碧微这是在避着回宫之事,多半故意要求留在行宫的。
不然,先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