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一时糊涂闹出这样的麻烦来!”
“女郎不要生气了。”阿善忧虑的劝说道,“仔细伤了腹中子嗣。”
听她这么说,牧碧微才吐了口气,将怒火暂敛,道:“但望还来得及。”
“聂舍人若是当真有心,自会设法拖延或拒绝。”阿善说了一句,望着她却是欲言又止,牧碧微警觉,就问:“怎么?”
阿善便叹了口气,道:“奴婢说句实话,女郎别动了胎气!”
牧碧微就道:“我如今虽然生气,也不至于到了动胎气的地步,你且说就是。”
“尚主自来是极为荣耀的。”阿善道,“何况还能因此封爵,本朝一向重视爵位,非大功劳者不能得封,就说宣宁长公主的驸马楼万古,他尚的乃是先帝与太后唯一的公主,本身更是高祖元配楼皇后的嫡亲侄孙,楼家先前也有赫赫军功,结果,传到楼万古这里,想要替子孙继续谋些好处,还要宣宁长公主跟陛下低了头,求了又求,这才给楼万古一个右相之位,将来才可有借口晋爵……何况聂元生年轻,临沂郡公的爵位,还没着落了他身上?”
这就是暗示牧碧微做好聂元生会同意尚主的打算了。
同昌公主再不受太后喜欢,到底也是金枝玉叶,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