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得罢?”
聂元生听了她这话,先是一愣,随即立刻明白了过来,不觉哑然失笑:“可是听说了同昌公主的事情了?”一面说,一面就在她身边坐了下来,目光揶揄。
“是呢,本宫还没恭喜聂舍人,得尚同昌公主,金枝玉叶,尊贵非凡!”牧碧微见他直问,便干脆也不作淡然之色了,不冷不热的道,手里恨恨的握紧了盛着羊乳的瓷盏,那模样怎么看都是一副气呼呼的样子。
这情景落在聂元生眼底,就忍不住不笑,调侃道:“步氏那么一提,害得我被薄家、崔家攻讦到现在,你也不心疼我,却先来问我不是了?真是叫我心凉啊!别说那同昌公主不受高太后并陛下的喜欢,到如今还没晋升长公主,就是宣宁公主至今未嫁又与我有什么关系?”
说着就轻轻挑起她下颔,调笑道,“我在邺都忙得死去活来,你却在这里一个劲的呷醋……嗯,呷就呷罢,这么多醋也不怕熏坏了自己?”声音一低,“熏坏了还不是我心疼?说来说去你就是见不得我有片刻不操心的时候?嗯?”
牧碧微打开他的手,羞怒道:“要你管!”随即又觉得不对,这话分明就是在承认了自己是在呷醋了,便又啐了一口,道,“同昌公主不好看吗?她那么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