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英郡夫人都要过问的,如今被她这么一番骂下来,却只一声长叹,道:“夫人啊!你还想着给孜纭争皇后之位!你可知道,我这一回,若是军权还得慢了一些,怕是连命都没了啊!”
武英郡夫人虽然跋扈,却并不愚蠢,闻言大吃一惊,道:“这是怎么回事?”
“唉!”苏平苦笑着道,“若非陛下对我动了杀心,如今事又不可为,你当我会甘心放弃祖上基业,到邺都来听候陛下处置?!”
“陛下对你动了杀心?”武英郡夫人惊道,“这、这从何说起啊!怎么说,这些年来你也是兢兢业业、何况你还是他的姨丈呀!”
苏平叹道:“天下骨肉情薄,先前济渠王还是先帝的弟弟呢,为着夺储,还不是说杀就杀了?连年幼的儿女都不曾放过!又何况我这个姨丈?”
武英郡夫人急问道:“这……忽然就要杀堂堂郡公,总有个理由罢?我到邺都这些时候,并不见朝中或陛下有针对咱们的地方啊?说起来陛下他对孜纭还……”想着想着她大吃一惊道,“莫非,先前妹妹她写信叫我带了孜纭和嘉懿到邺都来待选高阳王妃就是个幌子?她……她竟要帮着儿子害咱们?!”
见她一忽儿连高太后也怀疑上了,苏平忙安慰道:“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