诮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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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聂元生得到消息,亲自趁夜将当年的砚台与墨都送了来,牧碧微与他说笑片刻,一起去看了姬恊,携手同眠,黎明前,聂元生才依依不舍而去。
天亮之后,牧碧微打发西平去黄女史那里继续学业,就叫了阿善来:“把东西速速送去给何氏,仔细别叫人看见了。”
阿善道:“昨儿个晚上叫他们蒸的点心还不错,或者送一份去给龚中使?”
“顺便给龚世妇那里也送一份。”牧碧微会意,道,“龚世妇近来似乎不太好罢?顺便带些药材去……你亲自去问问,别落了病根。”
这些时日,何氏过来,都是托了龚世妇的名义,澄练殿里听着牧碧微关照龚家姐妹自不会多想。
阿善去了,回来后悄悄告诉牧碧微:“何氏说也就这两日了。”
牧碧微一点头:“若被召去问起当年西极行宫的事情,咱们只管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奴婢晓得。”阿善含笑道。
何氏的动作极快,当天下午,宫里就传出谣言,说新泰公主搬出祈年殿后,内司着人过去收拾祈年殿并封存,不想却在里头发现了欧阳氏的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