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牧碧微的袖子道:“母妃,儿臣不知道这蝶儿与那甜儿有关系,所以去看三弟弟的时候也带着她进去了,儿臣从来没有想害三弟弟的意思呀!”
这话顿时提醒了蝶儿——顷刻之间,蝶儿花容失色!
牧碧微叹了口气,抱起西平哄了又哄,正色道:“母妃怎会疑心你害恊郎,你在胡思乱想个什么呢!”
西平抽噎着道:“可这个蝶儿……”
“蝶儿也不一定就是想害你三弟弟的。”听牧碧微这么一说,蝶儿大大松了口气,以手按胸,面上尽是如释重负之色。
牧碧微不去看她,只柔声对西平道:“方才容太医查来查去,不是说没什么不好吗?所以那个甜儿虽然被何氏收买了,但也未必是一定要谋害你三弟弟,恐怕还是打探咱们殿里的消息多一点,母妃今儿把你和蝶儿叫过来呢,就是为了叫你知道,身边的人,不但要留意她们伺候是不是用心,她们与什么人交往,也得花一花心思顾着点儿,不然呢,被人利用她们害了你,你呀,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明白了吗?”
西平听到这里才放心,呜呜咽咽的拉着牧碧微道:“那甜儿真正可恨!母妃赶她走罢!”
“走?”牧碧微笑了一笑,点一点她眉心道,“走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