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战战兢兢的道:“妾身……妾身采选……还在绥狐宫的时候,曾经亲眼目睹步、步隆徽……”她咬着帕子小声而快速的道,“步隆徽拿金簪将同屋所居的另一个容貌不在其下的采女的脸划花……妾身一直害怕得紧……”
“竟有此事?”姬深脸色沉了一沉——右娥英冷笑着道:“看来聂舍人竟也对陛下有所隐瞒啊!”
姬深冷哼了一声,心中果然起了对聂元生的恼恨怀疑,只是如今聂元生也不在这里,他按捺住怒意,责问道:“所以你一直防备着……未必不会主动出手吧?”
穆氏惊慌失措道:“妾身怎么敢?!”
右娥英漫不经心的笑了笑,对姬深道:“表兄,如今就这么问穆世妇,不论是不是她做的,她怎么肯说呢?宫嫔谋害妃子那可都是死罪!”
见穆氏听了这话恨不得能晕过去,右娥英又道:“依我来说,倒不如进去问一问步隆徽自己!毕竟当时虽然有宫人在,但区区几个宫人,性命还不都是捏在了主子的手里?哪里有不向着自己主子说话的道理?”
姬深沉吟道:“但荣衣如今不想见到朕……”
“表兄,步隆徽此刻遭逢大变,心里定然难受得紧,哪里会不想着见到表兄?”右娥英掩嘴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