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毁了它!”
牧碧微往他身上一倒,轻笑着道:“好罢,我是那个命好的。”
“听说宫里出了天花?”聂元生笑了一下,说起了正事。
“依着何氏的分析,这事明面上最可疑的是步氏,她那所谓的遗书里也认了,但实际上最可疑的却是苏家,毕竟武英郡夫人出入和颐殿乃是家常惯事了,她和太后幼时又都出过花,并不怕这个,何况整个甘泉宫,谁又敢怀疑太后的嫡亲姐姐会谋害皇子呢?”牧碧微依着他胸口轻声说道,“只是苏家这回对皇子下手的理由着实有些叫人想不明白……我原本以为她们是为了引出底野迦……”
聂元生静静听着她细声诉说着这些日子宫里诸事,虽然高七皆已经禀告过,但如今牧碧微再说一遍,他还是听得聚精会神,半晌才道:“未必是天花。”
“怎么可能?”牧碧微吃了一惊,道,“这可是任太医亲自所断!”
“任仰宽是什么出身?”聂元生反问。
牧碧微呆了一下,才道:“他是高家的家生子……但太后……”
“据我所知,太后没出阁的时候,在高家远不及武英郡夫人的。”聂元生淡然道,“后来太后进了宫,任太医才奉高家之命入太医院,以武英郡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