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见着,也不知道是不是……”聂元生摇了摇头,道,“不过纵然是,距离祖父去世到现在也有十几年了,人心多变,究竟不能完全相信!”
他抚摩着牧碧微的脊背轻声道,“只要你舍得。”
“我有什么舍不得的?”牧碧微又哭又笑道,“你当我很高兴……嗯,你想方设法的帮着高七夺取飞鹤卫的位置,又将苏家从营州逼到邺都,原来是为了此事吗?可是为什么又要楼万古到营州呢?”
聂元生轻笑道:“不是楼万古就是牧令,你想牧令在那里,难道沈太君能跟过去吗?”
“我便傻了又如何?”牧碧微轻捶了他一下,嗔道。
她俨然心中一块大石落下,想了想又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
聂元生做了噤声的手势,含笑道:“还有些事情,待我收个尾。”
“是什么?”牧碧微不禁好奇起来。
见聂元生但笑不语,牧碧微恼怒起来,负气道,“好吧,你既然什么都不肯告诉我,非要做的差不多了才说,我也不为难你!左右我一个人在这里胡乱猜测,急死了你也不在乎!”
“哪里是不告诉你?不过是不知道从何说起。”聂元生沉吟着道,“我从前与你说过,我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