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还不知道?”
“知道是知道。”聂元生无奈的道,“但陛下只叫群臣该回去的回去……他自己反正要继续玩下去的。”
饶是牧碧微早知道姬深是个昏君,如今也不禁有些无语:“三岁小儿都知道雪蓝关的重要,他竟然还有心思继续狩猎吗?”
“如今你与陛下说这些不过惹他生气罢了。”聂元生显然试过劝说却败退了,他摇了摇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陛下伤了手臂,我打算以此为借口再劝说一次,若是不行的话……”
牧碧微忙道:“我可不想叫恊郎背个胆子小的名声!再说陛下也未必肯为了他受惊过度回都!”
“……你想到哪里去了?”聂元生哭笑不得道,“我怎么会将恊郎算计进去?我是说若陛下还不肯还都,只能叫太后病上一场了。”
“太后生病那么容易?”牧碧微狐疑的问。
聂元生道:“太后那里自有人去劝说。”
牧碧微略作沉吟,问道:“你是说……广陵王?”
聂元生惊奇道:“你怎知道?”
“太后最听得进去的话,无非出自那么几个人!温太妃、武英郡夫人、宣宁长公主和广陵王。”牧碧微眯起眼,不冷不热的道,“温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