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深变色道:“白虹贯日——朕不是已经按你们所言以重臣、宗室镇灾了吗?”
“陛下!”钦天监膝行几步,恳切道,“此番白虹贯日,非同小可!陛下亦亲至承天门上观望……应见白虹贯穿朗日之后,虹尾久久不散……若只如此,陛下既然已使倪珍与安平王镇压,当无大事!奈何如今赤星再现……这……这分明是灾祸过大,区区臣子宗室,不足镇压,故而……故而凶兆再现!赤色如血,这兆头应于帝位,这……”
钦天监的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姬深哪里还不明白他的意思?
白虹贯日预兆的灾祸过大,根本就不是倪珍和安平王之命能够镇压得住的!即使在白虹贯日前就死了位太后……如今赤星再现,加上那日虹尾不散……余灾竟酝酿到了血兆!
血兆于帝位,岂不就是自己即将驾崩吗?!
饶是姬深向来昏庸,如今也不禁冷汗滚滚而下!
他定了定神,吩咐左右:“传朕旨意,大赦天下!”
“陛下,月前白虹贯日已经赦过一回了。”聂元生沉默到现在,不得不出来提醒他,白虹贯日之兆后,梁、齐两国为了安抚民心,皆有赦命,如今大梁上下的牢狱里还空得紧呢……即使姬深想用这一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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