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和丁必用正在照顾他。
柯明言扯过被子,轻轻地盖在徐凌天的身上。
“哎呀!我的妈呀!你轻点行不行?”徐凌天疼得哇哇直叫。
丁必用挖苦着:“我就说嘛!徐兄这样色迷心窍的,迟早是要出事的,竟敢把堂堂的小王爷踢下水,你可是咱画廊院有史以来胆大妄为的第一人。”
“你少不懂装懂,幸灾乐祸了。”徐凌天气不打一处来,“你知道什么?色迷心窍的不是我,而是熹王府的那个小王爷!”
柯明言关切地道:“不管是谁的过错,徐兄你都不应该那么冲动,那小王爷是能乱打的吗?要不是因为苏兄是三公主的御用画师,要不是因为苏兄有三公主赐的金牌,你这条小命,就玩完了!”
苏则彩开口道:“我只是举手之劳,帮了个小忙罢了。”
徐凌天苦着脸:“命是救下了,不过还是挨了五十板子,这可是那小王爷亲自打的,每一板子,那可都是往死里给的,可疼死我了!”
“谁叫你连人家小王爷的屁股也敢踢,活该!”刘月隐说着,与秋芸步入了房内。
“我是为了救谁才变成这样的?你说,为了谁?”徐凌天盯着刘月隐,轻声叫嚷。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