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碍事儿。”
苏则彩责怪自己道:“定是昨夜在房顶上看月亮受了风寒,我不该叫你一起看什么鬼月亮的。”
“傻瓜!”清甜公主忍不住笑了,“怎么能怪月亮呢?只能怪我身子骨差。”
“当初一起出宫疯狂的时候,你可是野得不行的,如今居然吹吹风也会生病。”
“再强的人也难免会有个头疼脑热的,很正常啦!”
“哎呀!”苏则彩突然一拍自己的额头,“瞧我,怎么光顾着说这儿说那儿的,我去叫太医来给你看看,可别耽误了病情。”
清甜公主拉着他:“不用了,我之前已经叫小全子去了。”
清甜公主话音刚落,一位身着官服,手提小药箱的中年人便进入了房中。
中年人放下小药箱,双膝跪地磕头行礼:“奴才太医院医官张召云叩见皇上、苏公子。”
苏则彩忙起身上前扶起他:“张太医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张召云站起身,提着小药箱到清甜公主的面前,苏则彩忙搬上凳子给他坐下。
他放下药箱,开口对清甜公主道:“皇上,先让奴才给您把把脉。”
“好。”清甜公主露出了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