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雾渐渐散去,朦胧中走出一个全身藏在黑色斗篷里的男子。他看上去十分瘦小,佝偻着背,一瘸一拐地慢慢走来。
“嘿嘿,他可是个宝贝!”幽冷的话仿佛从地狱的深处传来,让人无端想到故事里会吃人的老巫婆,只不过他是个男子罢了。
窗边男子斜挑着眼看他,心里生出一阵气恼。每次都是这个理由,倚老卖老地可以。
“不过现在,那个叫茗雪的小丫头更和我胃口,桀桀”幽冥右使贪婪地舔了舔舌头,一阵恶心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
看也问不出什么,男子便觉无趣,随便找个理由便打发那行为怪异的幽冥右使离开。
“茗雪,我倒是想会会!”男子斜勾着嘴角,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
月色幽凉,是时间亘古不变的脚步。
何处是落幕,何处又能寻一方净土?
如果四季的花开是一场梦,梦里是否不必再伤感零落的红黄。
如果初夏的风雨是一场梦,梦里是否不必再怜惜浇灭的热情。
如果命运的轮回是一场梦,梦里是否便可不在意经历了什么。
忘,是什么?
本身的虚无无所谓忘,忘是将刻骨铭心的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