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呢?以她的自尊是不允许自己做到那般无赖地要求与男子一间房的,也不会允许自己悄悄地打开门去注意另一间屋子里到底在做些什么。
可是越是这样,她便越想知道,心中的好奇挠的再无半分睡意,平静的心也难得那么烦躁起来。终于她点了旁边两人的睡穴,一个人起身了。
这里的晚间温度还是很高的,她只披了件水蓝色的薄纱,一头乌发用一个极其简单的木簪子挽起,拿起从不离身的凤鸣箫想要到院子里静一静。
夜色暗得可怕,这样的夜晚连动物的叫声都没有,走在地上只有自己轻微的脚步声。
路过钟欣悦的屋子,突然迎面扑过来一个黑色的身影,男子坚硬的胸膛撞得鼻子生疼生疼地,茗雪本能地想要推开他,然而那个身影却抱得越发紧了,原本就穿的单薄,这个时候温度透过那一层薄纱传了过来,使得她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她知道那是黎烬,她认得那种气息,心中有挣扎也有留恋,一时间却没了主意。
好在男子立刻便放了她,继而拽着她轻盈的便跃上了一棵苍天古树,两个人坐在最高的树枝上,顿时间天地开阔了起来,月光照着这片广袤的密林,入凭空飞下一段明亮的白纱。
黎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