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的几个女人因惊愕和尴尬涨红的脸,轻笑着说道:“还有什么花样的新闻,说给我这个还不曾知晓的当事人听听?”
几个女人无人敢应声,尤其是“传话筒”脸色涨红地渐渐发起紫来,她大气也不敢出,更不敢看苏梓琪一眼。
“不知道钟总裁和安理事听了你们的丰富想象会不会提起兴趣,会不会把你们叫到跟前问问!”苏梓琪目光犀利地看了一圈站在她面前呆若木鸡的几个女人,可几个人没有一个人敢言语。
“要不我和钟总裁和安理事说说?就说你们对公司上层的看法很有建树?”苏梓琪双目如冰,看得几个人寒栗不已。
这时,苏梓琪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看是何昊天的电话于是接了起来。
“喂,师兄,中午在哪里?銮脂胭的红酒咖啡吧?好的,我马上来!”苏梓琪放下手机,她见几个人都已经吓破了胆,于是收起历历的深眸,嗤笑一声,轻盈地走出了洗手间,把几个泥塑般的女人丢在了里面。
苏梓琪一走出洗手间,几个女人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瘫软在洗手台边上。
“传话筒”瞪着青梅眼看着刚才第一个走进洗手间的女孩,大声骂道:“不长眼睛的东西,你不是说整个洗手间都没有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