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心偏右的位置,虽然是枪伤,伤口不大,但伤口极深,血涌不止,这个位置不是一枪致命的位置,但是却是最易累及心脏衰弱的位置。
    看到这一幕,钟子沐和阿常的脸色都顷刻沉郁,他们知道,梁仁铜目前的伤势极重,而此刻他们正在不着边际的大海上,无法对梁仁铜及时医治。
    如果要等到上岸,还需要很长时间。没有及时地救助,这对梁仁铜来说,是足以致命的!
    “义哥,义哥!”阿常难忍悲痛,扶着梁仁铜大声痛哭起来。
    钟子沐也是神色悲悯,他通红着眼睛,一面扯下自己的衣服,为梁仁铜包扎伤口,一面沉重地哀叹道:“梁先生,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梁仁铜摇了摇头,艰难地说道:“别这么说,你能有求我相助的一天,我真的很高兴,否则我这把骨头也是等待日暮,没有什么用途了!”
    “以前,我做了太多的恶事,即使是金盆洗手也不能洗清我的冤孽,可是临死前,我能做救人于水火的好事,我觉得死而无憾……”
    “如果不是你,我不可能活着完成这些,如果不是你,我也不能得到赎罪的机会!我早就想追随我的内人和孩子而去了……”
    “两年前,有人来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