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自己怀里尚没有起身的意思,心中既惊又喜。
    “何经理……”眼镜男嗫嚅着,汗涔涔的额头越发湿漉起来。
    “别叫我何经理,大家都是自己人,哪有什么上下级那么界限森严,况且你又救了我,我感谢你还来不及,还叫我什么经理这么外,就叫我清儿吧!”
    何清的声音越发娇嗔起来,说着何清倒向眼镜男的怀里钻了钻。
    眼镜男被何清的娇嗔和紧贴其身几乎迷失了魂,只有哼哈应答的能力,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
    “我的头,头好痛……”何清脸上略作痛苦状,一只手轻轻抚着额头。
    “头……头痛?我……我来你给按一按?”眼镜男悬着半颗心问何清,没有听到何清的反对,便仗着胆子将手按上了何清的太阳穴。
    何清放松了脸上的表情,舒服地闭了眼睛,甚至轻轻哼了一声。
    眼镜男抖瑟着双手,在何清额头上缓缓移动,何清只听见头上传来粗闷的喘声。她只是闭着眼睛,装作没有听见。
    眼镜男按了一会,收回了手,支支吾吾地问道:“怎么样,何经理,好些了吗?”
    何清听见眼镜男叫她何经理,突然厉目圆睁,定定地看着眼镜男,“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