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眼泪徐徐滴落,仍复抱着枕头哭泣起来。
    钟子沐这几日本是因此事心烦,见了苏梓琪是强力压制,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逗苏梓琪开心,却被苏梓琪一再挑刺,再看自己为苏梓琪拿来的昂贵药粉顷刻间铺尘撒地,钟子沐心中怒气膨胀。
    “我自己倒是高兴跳到井里?如若不是当日吃了你和方元赫的气,我怎么可能跑去酒屋借酒消愁,又怎么可能醉得不省人事?”
    钟子沐一脸盛怒,他几乎把那几日对方元赫亲吻苏梓琪的痛恨全番想了起来,“你倒是说说看,所有的事情你倒是一点错没有吗?”
    苏梓琪一面哭着,一面啐道:“我倒是有错了,是我故意把你往别的女人怀里推送?如果别的女人有的你的孩子,你还说是我作法,让人早早地替你们钟家传宗接代呢!”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钟子沐已勃然大怒,他一伸手,将桌上的一只瓷杯掼在地上,瓷杯顷刻砸地,摔成一地碎片,同时,由于他用力太甚,口袋里的一串钥匙掉落下来,霹雳巴拉摔在地上,发出啪啦的脆响!
    钟子沐见状,连忙将苏梓琪的那只伤脚小心地放在沙发上,然后起身,向那串钥匙和旁边的一颗水晶石蹲下身去。
    苏梓琪也知道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