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子沐拿出了手里的窃听器的听音器部分,播放了重听录音键,很快,听音器运转,将刚刚钟子沐和安振玮听到的蒋厉锋和蓝若玫的对话又重新播放了一遍。
    钟侨毕竟是比钟子沐和安振玮要传统许多的上一辈人,听到听音器里露骨的声音,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听到蒋厉锋的毒计,,想要安插一个蒋家的血脉在钟家时,钟侨的脸色突然异常苍白,头上冷汗直冒。
    “这个混蛋的蒋厉锋,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钟侨的手紧紧握成拳头,骨节硬生生地咯吱咯吱作响。
    听音器的最后,蒋厉锋拉着蓝若玫出门的声音在听音器里戛然而止,钟侨和钟子沐就静默在凌晨的冰凝气氛中,尤其是钟侨,惊颤不已。
    他又想起了二十多年前的那场变故,那场几乎毁了钟家,毁了嘉禾的那场变故,全是因为蒋厉锋的父亲,,蒋钲而起。
    蒋钲就曾经是埋伏在钟家和嘉禾的一根毒草。如果不是因为蒋钲,二十多年前,钟家不会遭遇困境,嘉禾不会遭遇寒冬,他也不必违心娶了不爱的女人。
    一切都是因蒋钲这个祸端而起。最后,嘉禾未倒,钟家解困,可是自己却因此毁了一生,也毁了一个女人的一生。
    现在,仇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