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了……”苏荷心疼地抚摸着手中的栀子花。
“咳,凋了再买就是了,这花还不多得是?”庆姨笑道。
“花是多,只是护花的人倒是不多……”苏荷喃喃自语地说着,然后手里拿着花,失神地走进了病房的卧室。
庆姨摇摇头,“说喜欢栀子花,每次买来又唉声叹气,一辈子都这样,不知道这花是怎么让她伤心了……哦,钟先生,您坐吧,我去给您倒一杯茶!”庆姨好像被苏荷也给带进了无限遐思,忽然才想起钟子沐还在,连忙让钟子沐坐。
钟子沐此时也正失着神,他看到苏荷拿着栀子花自言自语,心下突然想起父亲给他的栀苑别墅,不是苏荷真的是那个爸爸的旧"qingren"吧?钟子沐忽然内心打起一阵寒战。
“钟先生,钟先生!”庆姨发现钟子沐也在失神,以为他是在对苏荷心存不满,“钟先生,你不要介意,其实阿荷是一个很好的人,只不过她遇到了太多的不幸,所以才……”
钟子沐止住思绪,转向庆姨道:“啊,我理解,阿姨一个人把梓琪带大,着实不容易,现在这样的情况,阿姨又面临一个大手术,所以心情不好是肯定的,我理解她。没关系,我过几天再来看她,阿姨一定会慢慢了解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