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但寺院我就不明白了,你是说人在寺院中和在青楼中耳濡目染的会是一样,那你岂不没有美恶之分?”我不禁笑了笑。
“不是,我只是说皇宫寺院也好,青楼也好,它们是人世的一个场所,是人性膨胀,控制,发泄和竭制的表现,不管美丑,它以人的意愿存在,仅此而已。”他接着又道:“既然如此,我走到哪里又有什么错?错的只是意念。”
我不以为然道:“你若无杂念,又怎么会用‘沾衣跌’?”
惠岸淡淡道:“我无杂念,不等于世人无杂念,我不能改变世俗意愿,只能避而远之。”
我哑然失笑,我们就像站在结界内外的两个人,我身处其中欣赏歌舞升平,他身在其外远远泰然观之。所以他能冷静漠然,我却多愁善感。
第二天我又遇见了一个人,那个酸秀才——红孩儿。
他当时站在集市转口的一个院墙边,而我在集市上卖着我用野外采集的花做成的花蓝,因为需要银两,我答应过一个帮助别人的小孩买一个漂亮的风筝。
我从那里路过时,他只是冷冷地瞟了我一眼,我则是没料到,有好长时间没见到他了,我以为他早就离开这个小城。
我随后也无视的转过头去,扬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