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下注。”
老板也不反对,这次撒下来的粒子比上几次多得多。
我忽然看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有10个小人在粒子上跳舞,每10个粒子跳一次,绝不重复,剩下不到10个的时候,只剩下2个小人继续跳,跳到最后有一个落单了,那么这些粒子应该是单数了。原来小人儿是红孩儿的施法。
老板肉眼凡胎看不到这些,他这局自然输了。
红孩儿赢回金子,又摸出十锭,一共二十锭,对老板说还是一次下注。
这一次把老板的赌性勾了起来,满口应承:“好!”
红孩儿如法炮制,数出来是“双”,结果老板也猜双,这时我看见最后跳舞的两个小人有一个脚下的粒子突然不见了,那小人儿遂不及防还摔了一跤,粒子变成了单数。这么多,凭空不见一个,根本就觉察不出来。
我们一下子赢了二十锭金子。老板不乐意了,“再来!”他豪迈道。
正在这时,外面的大厅熙熙囔囔,很是吵闹。
“什么事?”赌得正尽兴,老板听见嘈杂声极不耐烦。
伙计出去探了探,回报道:“皇上张贴皇榜,说即日起,凡是十五到二十三岁的未婚女子须进宫觐见,不得有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