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旋,越来越宽广,天际,大地苍穹,眼之所及无处不在,不疏不密,如簌簌而落的樱花在空中华然飞舞,十分壮观。
我又要了一栋房屋,因为站在屋顶上观赏更真切。武侠之人不都喜欢站屋顶么?
他变出的房屋不高不矮,却是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就像他送小倩和宁秀才回家的画舫,精美得超出预料。
我坐在琉璃瓦上眺望。
为什么同是一种画面的构思,他的世界竟比我想象的要美得多,是我们的见识不同?还是意境相差太远?
惠岸使用的武器很奇怪,一对长长的银白色的金属双钩,月牙形手柄,彼端尖利锋芒,锐光刺眼,那对细长而精美的双钩,握在他的手中优雅而灵动,舞起来银波闪烁,光影之间犹若群蛇乱舞,飘拂的花瓣在双钩之处徘徊,时而狂乱,时而轻缓。
他的身姿也很曼妙,白色的衣衫和藏青色的长袍随着轻颖跳跃随风摆动,仿佛欲在漫无边际的烂漫中一醉方休。
直到舞完那套双钩,站在原地瞅着屋顶上的我,我还沉醉在美妙的画景中。
惠岸收起双钩,跳上来坐到我旁边,见我沉迷不语。“你不舒服吗?”他问。
我望着那对透澈的如清泉般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