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在树枝上颤了颤,目测她的年龄比应该比惠岸大吧,还有哇,人家叫梅姑,桃姑,杏姑的多好听啊,这个怎么叫个蘑姑?想起刚才老叟说的话,也是,那野菌不是蘑菇是什么?
她握住惠岸的手无意放下,因为眼睛直勾勾仰视45度,正好将惠岸白净无暇的面孔扫荡个干净,幸亏惠岸长的高,看此情形,谁能保证他那张纯洁的脸颊不沾上艳色的两片瓣花?
绕是惠岸再沉着从容,这突如其来贪婪眼光和一双紧紧的手,更有随后誓不罢休的趋势,也无法淡定,他巧妙的脱开她的手,微微一抱拳,表示见过了,然后又坦然地坐回了原处。
我坐得高看得清,惠岸在被强握一霎那,眉宇竟闪过一丝始料未及的慌乱,但也仅仅只是一闪而过。
我不觉“扑哧”一声笑了,惠岸啊,惠岸,原来你也有今天。
也不知他是不是听到了,抬头向我看来,见我带笑,眼神顿时多出一抹严重警告。
不是吧,这也可以找我的茬?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赶紧闭眼假寐。
蘑姑显然不死心,“惠岸哥哥,你茶是凉了还是烫了,要不要我帮你冷一冷热一热?”屁颠屁颠在惠岸跟前转来转去。
这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