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力冲了冲,果然撕心裂肺地疼痛起来,一个站立不稳,直接向地上摔了下去。
蘑姑见我刚才还好好的,突然面上苍白得摔倒,吓了一大跳,赶紧跑去呼救,一众人急切地飞奔过来。
惠岸帮我把了把脉,神色戚然,“刚才不是很好吗?怎么会突然这样?”
怎么会突然这样?怎么会突然会这样?如果不是你生得美若勾魂把蘑姑女孩迷得神魂颠倒,我至于这样吗?我心里没好气地想。
惠岸,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你脸上长满痘痘吧?心里犹自骂上一百遍。
当他把我抱过来单独疗伤的时候,我担心地问:“我们会不会耽误行程?”我还是不想误正事的。
“一两天没关系,好在你的伤不重,”惠岸答,“旧伤怎么会复发呢?”他很奇怪,“你们谈了什么激动的事?”
“能谈有什么事?”我若无其事:“你也看见了,蘑姑整个人就是一开心果。”
“她有些古怪,”惠岸道,“还好,你不会有事的,”他的掌力带着一股热流从后背导入到伤口,那体内的伤口似乎在点点滴滴神奇的愈合,全身经脉也无比通畅。“今天得在这儿了呆一天了,”他说。好吧,这正是我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