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还在这儿觅食。”红孩儿骂了一句。
乌金摘了两片叶子,想射杀了它们,“算了,”红孩儿制止了他,“普通野猪罢了,还不知道它们能不能逃过这场灾难,自求多福吧。”红孩儿说。
我不禁瞧了红孩儿一眼,虽然身处这么危险的时刻,发觉他偶尔也会变得仁慈了。
眼见蚂蚁开始涌向了山脚,我们向山上更为密集的树林跃去,那两个野猪发现我们逃走,也跟着我们的脚步跑过来,但他们远远没有我们的速度快,一会儿就落下老远,接着就看见那片成群的蚂蚁像一片尖刀勇往直前,两头野猪回头看见他们时,已然和“尖刀”的第一只蚂蚁重逢了,接着他们就越过了这两头高峰,遗留的是野猪零碎的骨头。
我们不敢停留,又向高处行进了一段,红孩儿找到有利地形,丢掷了一些蜜糖,便计划着和乌金一起动手。
蚂蚁群越来越近,渐渐进入他们的埋伏圈,那是一片圆形的空地,因为有蜜糖吸引,蚂蚁群开始越聚越拢,乌金跳到最近的一颗树,轻触树根,随着树根的引导,整片圆形的地面渐渐钝化成黑色的金属铁板。
“好,”红孩儿轻呼一声,跳到乌金身边,手中的烈焰好似要将铁面熔化,接着蚂蚁群在烙红的铁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