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她爹把她卖到这里就是因为这孩子体寒多病养不起。今年初‘春’的时候她开始来月事,每次都疼得昏过去,楼里姑娘们知道的土方法都用遍了,还是不管用。”轻叹口气攥紧手掌,笑风月眼眸里带上一缕心疼:“鸿胪州没有‘女’大夫,初九这丫头又是个拧脾气,说什么也不肯让男大夫来诊病,原本健健康康活蹦‘乱’跳的,这半年多竟瘦成这样,这几天干脆连坐都坐不起来了……”
    笑风月所表现出的人情味儿让言离忧颇为意外,怎么也想不到大声嚷嚷着要‘逼’良为娼的青楼老板娘会有如此温情一面,惊讶之余又有些悲哀。
    这样可怜的小‘女’孩儿,以后也要沦为风尘‘女’子,在这种地方葬送年华和清白吗?
    深知想太多也没用,言离忧长出口气忍住‘胸’口沉闷,握住初九另一只手不停‘揉’搓:“她的体寒之症不是特别严重,慢慢能够调理好。不过以后别再给她喝红糖水了,那东西对缓解月事疼痛没多大效果,喝多了反而不好。那个……这位怎么称呼?”
    “叫我陈姑姑吧,姑娘们都这么叫。”许是因为言离忧身份特别,柳枝、竹莺口中猛虎似的陈姑姑并没有表现出凶悍一面,反倒有些手足无措。
    言离忧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