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又被告知还有个更需提防的温墨情,温敬元的脸‘色’自然好不了:“既然如此,不是更该先下手为强铲除后患吗?丞相为什么说时机不到?倘若拖到温墨情羽翼丰满,你让朕还如何压制?”
“三足鼎立,皇上先除哪一个都会引起其他两方势力警觉,打草惊蛇的后果极有可能是让某些状况提早发生,也可能促使三人通力合作;若要说三管齐下、斩草除根,似乎又没那么容易,万一有哪一方‘精’明些做那吃掉螳螂的黄雀,又或者坐山观虎斗、等收渔人之利,吃亏的仍是皇上。所以臣以为,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以不变应万变,由皇上做最‘精’明的渔翁,待到他们三方产生矛盾、两败俱伤时,皇上再想找个理由一并铲除他们,易如反掌。”
话音甫落,连嵩悬于半空的手掌陡然翻转,看得温敬元心‘潮’澎湃,某种想法蠢蠢‘欲’动。
然而,想了片刻后,温敬元又频频摇头:“设想是不错,可是那三人凭什么要依你的猜测发展?二皇子和四皇子情比亲兄弟,温墨情与他们也没有起争端的理由……”
“理由?那种东西,皇上赐给他们不就可以了?”连嵩无礼地打断温敬元的话,冷冷笑容在‘唇’边游移,眸中一抹森冷掠过,“譬如五国使者来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