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皇子楷模,让几位皇子轮流敬上一杯。这么一来二去,南庆太子入席还不到一个时辰便吐着酒被人抬回住所,只留下太子妃独自应付。”
趁着钟钺喝水润嗓的功夫,言离忧眉头皱起:“那南庆太子实在没样子,好歹也是出访的使者,喝得人事不知不嫌丢人?就算是皇子敬酒也该竭力推辞,他也不想想,他若是醉倒了,留下自家媳妇在那里多尴尬?”
“谁知道呢,反正朝廷内外都对这位太子嗤之以鼻,甚至有人直接唤他草包太子,可见不是什么值得同情的东西。”钟钺不以为然,放下茶杯继续道,“南庆太子被抬走后,平贵妃又撺掇嫔妃们向太子妃敬酒——那太子妃当真是个人物,一连十几杯下去脸都不带红的,反倒喝倒了两位嫔妃一位皇子,据说当时平贵妃脸色都发白了。”
钟钺说得像是笑谈,言离忧却感觉不到半点笑意,甚而有些发寒,侧头与温墨情面面相觑,似乎又想到了同一点上。
“平贵妃这是想方设法要把南庆太子妃灌醉。”倒吸口气,言离忧后背隐隐泛凉,“我就说么,平贵妃无缘无故没道理请南庆太子夫妇。虽然不知道平贵妃在谋算些什么,但听你这么一说,背后有阴谋是肯定的了,而且阴谋的对象正是南庆太子妃无疑,否则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