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如此,娘娘不也是如此吗?”
“我没有,我没有被利用,二皇子他连理都不愿理我……”一阵细小啜泣夹杂着颤抖,从绢妃柔弱身躯慢慢散开。
连嵩抬头看着房梁上叽叽喳喳叫个不停的鸟雀,浅色眼眸静若止水:“真的没有么?难道二皇子不曾交待娘娘莫怪罪言离忧,难道娘娘没有收敛嫉恨假装平和与言离忧交谈?如果不是为了二皇子,娘娘可还能不去恨言离忧?微臣的意思,娘娘心里应该比谁都明白。”
啜泣声越来越小,直至没了动静。
与温墨疏之间的点点滴滴,绢妃怎会有丝毫忘却?
当初发疯一般让下人一封封送信给温墨疏,换来的是什么?疏远,避而不见,为平息风波而做的无心道歉……除此之外温墨疏对她说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别怪离忧。
“墨疏……他也是如此?那言医官呢,她也在利用墨疏吗?”忽而抬头,绢妃挂着泪痕茫然不知问谁,心中却有种怪异感觉慢慢升腾。
如果没有言离忧,也许她和温墨疏都不会如此悲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