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倒是沐酒歌去而又返,也不知道其中究竟有什么岔头。
沐酒歌见碧箫困惑望来,懒洋洋耸肩:“我也不想回来,大冬天的来回奔波真的很辛苦啊!要不是走到半路遇到墨情派来传信的楼中子弟,我就直奔宛峡去了,哪里需要南南北北白忙活这么一圈?”
“难得有机会回来与离忧团聚,结果却放弃了,师兄就没说因为什么原因吗?”
“具体没说,只表示年前他都要在宛峡那边待命,所以今年王府过年诸事还有你们两个的安全,所有这些都得我这苦命的师兄来扛了。”沐酒歌摊手,一副无奈神情。
自从碧笙出事后,碧箫基本没有再询问过战事,对状况并不了解,听得沐酒歌不清不楚的回答愈发迷茫,索性不再追问。
第二日一早醒来,碧箫等人不见言离忧出现,探看之下才发现不知何时言离忧又陷入昏睡,直至晌午仍然未醒。
“睡着的时间果然越来越长了。”沐酒歌感慨一声,眉宇间忧色深重,“上次昏睡接近十个时辰,就快到一整天,也不知下次、下下次还要睡上多久。有时候我都忍不住害怕,怕言姑娘就这么一睡不醒,再也没机会与墨情团聚。”
“离忧的蛊毒已经这么严重了?”碧箫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