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门时,才发现自己的手已经不听使唤了,他知道自己的手已经被冻麻木了。他只好把手伸进大衣里怀,暖和一会。
此时,他才感觉到了手指像猫咬的一样难受,他动动手指觉得还有感觉。他慢慢地打开车门,上车把门关好,拧动了车钥匙。车打着火,又打着暖风缓了好一会,他挂上档位,车子顺着原路返回了诺尔。
到了诺尔,上了公路,才子加大了油门。
回到赤山市里,已是后半夜,他打哈顺格日丽的手机。告诉她自己回来了,这样免得哈顺格日丽担心。
老丈人家是没他住的地方,他敲开旅店住了进去。
第二天醒来,他感觉手还很痛并且胀的难受,一看手有些红肿。
回到了老丈人家,哈顺格日丽问他:“昨天,怎么半夜才回来?
才子笑了一下,只好说谎:“别提了,车子去的路上就不着火了,直到半夜才有个好心的司机帮着修了一下,弄好了我就回来了。这不,修车时把手都冻了。”
这时,哈顺格日丽拽着才子的手看,一看确实是有些红肿。
哈顺格日丽说:“快,走到医院看看吧。”
才子说:“没事,小时候经常这样被冻,过几天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