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日丽上道了,她笑着说:“沾了‘女’人的头发?他怎么了?”
哈顺格日丽说:“嫂子,你听听,我能不生气吗?早上,我准备给他洗这个‘毛’衣,看见上面有一根长头发。我问他,他说是什么陈总那个‘女’秘书的,那个‘女’人喝多了坐他的车回家,不知怎么沾到他的‘毛’衣上了。”
李秀娟故意问:“陈总,那个陈总啊?”
哈顺格日丽说:“我也不知道,他说是铁岭的。”
李秀娟说:“原来是这样啊,这不很正常嘛!‘毛’衣都有静电,沾上头发很正常,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哈顺格日丽说:“我就怕她说的不是真的,现在的‘女’孩子那有几个留长发的,那头发都有一尺长了。”
李秀娟说:“哈顺格日丽啊!你太多心了,留长头发的‘女’孩不有的是吗?才子可不是那样的人,你别多想了!本来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自己气得够呛,才子也难心。才子到行,难心就难心点,你还得给孩子喂‘奶’呢!别把‘奶’气走了,那样就得不偿失了!”
哈顺格日丽说:“嫂子,我也认为才子不会干对不起我的事,不过我就是拗不过这个劲。”
李秀娟听哈顺格日丽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