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草原。
时常,她梦中自感得到了一张他的照片,她一遍一遍地亲‘吻’着照片上的他那张俊脸。
就这样,她在郁闷和思念中过完‘春’节。
每当她想起他时,她都会流泪,必然他是她一生中唯一爱过的男人,她想哭却怎么也哭不出来。
每当她想起和他一起的那段短暂的如昙‘花’般的美好时光,她想笑却总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堵着她大脑那根发笑的神经,不让她笑出来。
这些天,她时常一个人半夜三更的独自出‘蒙’古包,坐在冰冷的草地上望着家乡的方向,望着家乡方向的夜空的星星,她满脑子都是他的影像。
黑暗中,她时常自语:“才子哥,你在干什么呢?你能听到我的说话吗?妹妹想你了。这个时候你是不是搂着哈顺格日丽在睡觉,你睡觉时是不是在打鼾……?”
每每都是冻得让她受不了时她才会去,她的傻丈夫自然是看不出她的这些变化。
但是老丫的大伯嫂观察到了她的一些异常,但她以为老丫是在想家,她没更多的办法缓解她的郁闷,她只好经常在老丫的‘蒙’古包里陪着老丫说些话。
事实上,此时的老丫已经有了轻微的忧郁症,只是她自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