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而无信的地步。皇兄这一手算盘打的真好。”
这是景墨第一次在公共场合,这般对景钰。朝中的大臣都有些诧异,却还是保持着沉默,心里也开始合算了。
“父皇,儿臣的为人父皇最是清楚,不说儿臣不是那种会撒谎的人,也不是这般不顾父皇的人。”景钰的话透出了委屈,这让咄咄逼人的景墨落了下乘。
“不过,皇弟的质疑也不无道理。”景钰还是一如既然的温和,赚足了众人的好感度,“父皇,儿臣向商府小姐透露了想求娶的意思后,得了商府小姐的应允,就说明了想在今日请父皇赐婚。为此,商府小姐说去年父皇的赏赐,她没在现场,可能会让众人质疑。”
“果然,所以,商府小姐初二那日便将事情和秦尚书说了,以便今日秦尚书能作证,证明儿臣所说并非假话。”
秦尚书听到景钰提到自己,又见皇帝将目光看向了他,上前拱手,“回皇上,此事诚如大皇子所言。”
“初二小女和外孙女回秦府时,微臣的外孙女和微臣说了此事。”
“多谢秦尚书。”景钰笑着道谢。
一旁的景墨确黑了脸,这事儿之前一点风声都没有,怎么就成这样了?景墨当然不甘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