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忙伸手扶着我,将我又按到了椅子上,脸上满是复杂之色,眉头也皱在了一起,原本就严肃的连,此刻更是越发的凶了。
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脑袋,又掰着我的眼皮仔细的检查了一番。
良久之后摇了摇头,不住的叹息起来。
“安之,你是不是遇上了什么东西?”
我一惊,肾上腺素急速增高,脸皮也发烫起来,都说晚上做的梦,通常第二天只能记得一个大概,可是我到现在,还对那个春(梦)记忆十分深刻。
深刻到每一细节都能描述,深刻到那指尖划过我身体的每一丝颤栗。
不过,我并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爷爷,毕竟太过羞耻。
虽然说我是正儿八经上过大学,又是学的新闻,思想是相对开放了,可是让我对着自己爷爷聊自己的那些事情,我还是无法张口的。
但是小罗奶奶的事情,我细细的复述了一遍。
也许是因为我爷爷从来都是不走寻常路,从始至终的他的表情都很严肃,也没有怀疑我是不是在说假话,甚至还问了我不少的细节,例如小罗奶奶到底是怎么死的。
以及她当时有没有碰过我。
我都一一照实回答,可爷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