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上的手无力的垂了下来,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
一路上,他都在自顾的说着自己在国外的那些年经历,见我一直都不肯配合,无奈之下只好讲起这次的事情。
“安之,你是白家人,注定就是阴阳眼,只有在我身边,你才能安全。”
“怎么?见软的不行开始威胁了么?”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就想起在裁缝铺那些个奇奇怪怪的东西。
“安之,你明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就别再这样刺激我了好么?”
“我知道当年是我做的不对,可是后来,我也去找过啊你。”
他一边开着车,一边冲我说着话。
“没有什么对或者不对,只是你也知道,人都是会长大的,曾经我是很喜欢你,但是现在,我不喜欢了。”
话虽然残忍,可为了以后,我还是说出了口,带着某种报复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