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隐形的富二代啊。
这张爷爷给的压岁里面,竟然有7位数。
难怪母亲每次都是翻着白眼看着我,明明能买好的,却非得去弄一身乱七八糟的床单披身上。
吃了晚饭,我和季言便直接上了云舍。
老板姓宋,专门去纽约留学过的。
季言是长客,轻车熟路的坐在了吧台上,而我和她的便宜师傅(那只猫),则是被扔在了角落里。
“宋,热毛巾。”
一杯果酒刚摆在面前,季言便拎着一块毛巾和化妆包砸在了我的怀里,又从袋子里拿出了白天她给我挑的最性感的一件裙子,指了指后面的卫生间。
“去吧,赶紧换上,趁着这会没人。”
我看一眼那只被她捏来捏去的师傅,默默的起身进了洗手间。
放下了一直扎的马尾,如锦缎一般的长发顺着耳朵自然的搭在我的肩膀上。
不得不说,她的眼光是十分独特的,在面对镜子那一刻,我感觉自己似乎变了一个人。
只是这衣服后面是镂空的,一直到尾椎的地方都是空白,怎么看,怎么都像在传递一种让人犯罪的气息。
宋的酒吧开在一个写字楼的楼顶,面积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