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笼还没出现,胡老鬼从隧道里冒了出来,似乎是有了收获,那脸上都洋溢着兴奋。
“胡老爷,可是发现了什么?”
胡有才眼睛一翻,围绕着整个地铁站转了一圈,这才停在我的旁边,一脸神秘道:“顾小姐,我们最初的判断是正确的,那个小男孩的确不是那个谢芳生的。”
“可是那个胎记也没有啊。”
我有些意外,却又觉得似乎是在情理之中。
胡有才神秘一笑,突然对着墙拍了拍。
那原本挂在墙上的宣传册,竟然消失不见了。
他冲我点了点头,又轻轻的在原地拍了拍,那消失的画卷,便又重新的出现了在了墙壁之上,似乎我刚才只是眼花了一般。
“障眼法?”我艰难的开口,这世界上到底还有多少是我不知道是事情?
“嗯,可以这么理解,只是术法的一种罢了,而且那个谢芳,并不是什么高手,她的小法,只能持续几个小时。我刚才看到她给那个小男孩洗澡的时候,小男孩的屁股上,正有黑色的瘊子。”
“就连位置,都是那中年妇女描述的位置。估计那个谢芳也知道事情要败露,我听见她在和她那个保安弟弟善良,说是过几天,给小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