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一凉,低头看去。
脖子上多了一个莹莹发光的玉坠,造型十分简单,只是一块月牙。
可那颜色却是古怪至极,竟然还会不停的自己调节。
“这是。”
我想伸手拿下它,秦洛本就是个霸道至极的人,看到了不定又会想什么。
可苏寒却道:“不戴着吧,这本来就是阿洛的东西,给你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说罢,他便点亮了一直拿在手里的蜡烛。
金红色的灯光缠绕着,我终于看清了这屋里的全貌。
似乎也是很久不打扫了,空气里满是异味。
然而看了一圈,除了一张破床,也没发现任何异常,都是一堆工具,哪里有人存在的痕迹。
难道说我们都搞错了不成?
“安之,抱紧我。”
我正迷茫的打量四周,想找找看有什么地方可能存在线索,腰上突然一紧。
苏寒不知什么时候又飘到了我身后,忽然发力震开了床,顿时屋子一通地动山摇,墙灰蜘蛛网漫天飞舞。
一个比脸盆还大上不小的黑洞出现在我面前,弯弯曲曲的楼梯在红烛的照耀下显得格外·阴森。
那砖头也